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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Sanji不會攻擊Lady,
但我想,大劍豪會砍死我的。


超浮動的心完全是個罪惡啊!

而我到了如此之後才後知後覺

YO哥辛苦了。

for ZS LOVE forever. 


我會貫徹始終。
暑假見。



 

  石頭圖騰和活物是不一樣的,它們不會累,也不會因為自己碎掉個邊角就變得狂暴或膽怯,它們只是持續的,帶著勢必消滅闖入者的念頭前仆後繼。綠髮男人手中鬼徹揮久了,遲遲不見效果,也不由煩躁;索性更加了些力道直接將那些巨大的圖騰動物打得粉碎,讓它們再也爬不起來。

  直到他們周圍的圖騰都碎掉,而遠處扭絞的那些沒有辦法靠近,劍士這才停了手。


  「怎樣。要我去把它們都砍了嗎?」他用指尖在拉著的那只手掌心裡輕輕劃了一下,帶一點戲謔的語氣。

  他能夠感受到香吉士的沉默和反常,在他每一次揮刀的時候都能夠感受分明。畢竟,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人是個怎樣的傢伙,強悍,不服輸,心高氣傲。用腳趾想也能知道,那傢伙怎會甘心屈居自己身後。可是要說去安慰他,真是怎麼想都彆扭,他沒辦法開口。只好如此這般地戲弄他一下。索隆心想,等治好你,就沒問題了吧?

  從感覺上講,廚子好似輕抖了一下,接著就猛地別開頭去,然而那只手卻沒有甩開自己。索隆覺得這個樣子的他很有趣,眨了一下眼睛,抓到更緊了些。

  果然聽到這話,金髮男人轉移了注意力。香吉士心裡不自覺叨唸,要是老子真說一句好,你當真去把它們全砍了?這也太……也太……

  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是否該叫……

  寵溺?


  ……………………開什麼玩笑!

 

  「喂廚子,現在該怎麼辦呢?」綠髮男人換了個方向看去,入目的還是群魔亂舞。

  「你再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給老子好好當起眼睛來啊。」

  遠處為數眾多的圖騰都在不斷扭動,看多了真有種頭暈眼花的感覺。索隆耐著性子一寸寸掃過去,忽然發現了一點問題:在所有移動的東西中,一個靜止的目標自然會十分醒目。

  「在那邊,有一個圖騰,是靜止的。」

  金髮男人心中一凜。一定有問題!

  「我們快點過去!」

 

  穿越了另外一群圖騰,劍士輕而易舉地砍碎那些石頭,再清理了周圍所有能活動的東西,終於來到那尊圖騰的腳下。當然,還要忽略掉綠髮男人走錯了路,他們實際上兜了一個大圈子,砍碎了更多的圖騰才抵達目的地的事實。這下子,終於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特殊的傢伙了。

  索隆按照香吉士的要求,帶著他繞著走了一圈。巨大的基座佔據了相當廣闊的一塊面積。它靜默地向著某個方向,大張著嘴,從地面望去可以看見幾枚尖銳的齒。從後面看去,石砌的脊背是一道天然的臺階,通向它的後頸,或者說是頭頂更合適些。和其他圖騰安靜時的樣子一模一樣,除了默然不動。

  「有什麼發現?」叼著菸的男人淡淡開口。他剛剛摸過一遍底座,大致也有了個輪廓樣子在心:裡包括直上直下的三個面,和臺階一樣的第四個面。給人的感覺,似乎就是明擺著該走上去的。

  索隆撓了撓頭。「走到背脊那邊的時候,很想爬上去。」

  金髮男人暗自思忖,也無非就是這樣。他也想不到其他的路。這東西簡直就像給他們留好的一條路,再沒第二條路可走。

  「走,」微微抬頭,淡白菸霧隨著他向上指的動作舞出一道攀升弧線,「我們上去。」


  在香吉士摸索著踏上第一級石階的時候,風聲忽起。只一愣神的工夫,他就感到身子一輕,自己竟然被那只綠藻打橫抱了起來。

  不需要第二個瞬間,頭腦中已經轟轟烈烈炸開一片。
 

  有一種溫度,一旦你嘗試過,就再也不能抹消。就算明知道寒冷的下一站不會再有這個溫度,在它降臨的時候你還是會覺得這就是奇跡,難以抗拒,如沐甘霖。

  大概就是現在。

  什麼都看不見,卻一點都不妨礙他感受著從那人身上傳來的令人留戀的溫度,沉穩收緊的力道,還有自己並著他一起的心跳,穿透喧囂,清晰冼瀝。


  「混帳!」事實上除了這兩個字金髮男人已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來掩飾自己的心虛和緊張。他張了張嘴,嗓子苦澀的要命,心口卻好死不死地溫暖到有什麼要開始拔節生長,悸動不已。人是一種多麼矛盾的東西,他有點想笑。

  有些事情,是非常輕易就會洩露的。

  一句話,一個眼神,甚至就只是沉默,都怕會告訴你,我是喜歡你的。

  不能,香吉士你知道的。

 

  「飛上去要快一點。」索隆說著刷地一聲展開一對骨翼,就要飛上去。

  「不是這樣,等等,」金髮男人打斷了他的話,強調,「我覺得有必要走一遍。」

  這個地方太過古怪,總覺得不看個清楚就會錯過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寧可爬一遍那些臺階。當然,他也想脫開自己待的這個地方,這個讓自己心慌意亂的懷抱。

  推了那人一把之後跳下來,香吉士開始順著臺階向上攀去。劍士走在他前面一點的地方,不時停下來等他。這裡除了臺階就是臺階,只要一直向上就好,沒有必要再去牽著。再者,廚子經常會蹲下身子摸索腳下的石階,想從中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要是總拽著他的話會很麻煩。

  不過這麼做的意義並不大,因為不管是高度還是手感,那些石頭都沒有分毫的異常。


  綠髮男人低頭看去。金色的髮絲微微垂下去,藍色的眸有點無神,已經映不進去自己的影子。視線停留在那瘦削的肩線,白皙的指尖,光線投在身上柔和一片,他覺得有一點出神。

  天知道剛才抱住他的時候,心頭狂跳的那幾下是怎麼回事!?


  香吉士腕上的晶石突然間劃過一道紅光。索隆一愣,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兩人又靜靜地沿著石階向上走了一陣。

  「這些石頭沒什麼問題。」他止住一些胡思亂想,向上看了一眼,「到上面還有好遠。」

  金髮的人沉默一下,哦了一聲,腳下的步子走得快了一些。


  事到如今香吉士也不得不承認,他沒有感到這些階梯有什麼問題。它似乎是個非常中規中矩的的石像,自己更像是在做一件雞蛋裡挑骨頭的事情。只好加快一點速度,儘快抵達目的地;也許自己要的答案,就在石像的頂端。

  「我們到了它的頭頂。這裡什麼都沒有。」

  說『打量』還真是用了個奢侈的詞,其實隨便瞟一眼也知道這鬼地方什麼都沒有。之前還一直覺得爬上來的話能見到一間神廟呢!結果只是錯覺。這只是個極普通的平臺,空蕩蕩的,隨便走動兩步就是邊緣。綠髮男人不免有些失望。要說這地方還能有什麼秘密,大概只可能存在於騙人布船長提供的故事版本中。

  香吉士卻沒有露出失望的神情,他低頭思索了一下,想到一個關鍵所在。「不對,我們下去。」

  「哈!?」喂,剛上來的好嗎!

  「白癡綠藻,我說去它的嘴裡。不是頭頂。」

  下一秒,金髮男人的腰間搭上了一隻手。他感到自己渾身都僵了一下,不過不容他有什麼反應,身體就離地騰空飛了起來。是索隆要帶著他飛去圖騰的嘴裡,大概是因為沒有路下去,只能用飛的。

  「Bingo。」他聽見綠髮男人在自己耳邊這樣說。
 


  綠髮劍士懸空停留在石獸的巨口邊緣,手中摟著金髮廚子。那些巨大鋒銳的犬齒現在可以看個清楚了。他踏進獸口,斂起骨翼,那只放在金髮男人腰間的手也收了回來。不知道是否也是種錯覺,總感覺這個空間比上面的頭頂要寬闊不少。石像喉口的那個地方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他向那更深的漆黑中伸出手,感到有氣流從那難見的地方不斷吹過來。

  「應該是個洞口。空氣是流通的……」

  香吉士自然也感受到了風的存在,熹微地撩起一點他的髮絲;而且,氣息還算不錯,至少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味道。

  「我們下去?」綠髮男人看他。

  「沒錯。」

  索隆抓過香吉士的手,領著他向裡走了幾步,一直走到那個洞口。這麼望下去,果然是一團黑。

  「這下面還真是黑,什麼都看不到啊……」他擰一點眉。

  「誒?等一下……」香吉士伸手向旁邊探過去。就在剛剛,他聞見一絲淡淡的油味,應該是用來照明的東西。自己雖然看不見,不過索隆可是要當好自己眼睛的。金髮男人摸索了一陣,在一邊的洞壁上果然摸到一根火把,接著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隨手打了一下,還能感受到火焰的溫度,就一把塞到綠髮男人懷裡。

  「好,等下去再點。」借著剛剛的火光,索隆伸手比了比洞口的大小,回過頭來打量了那人幾眼,「現在收好翅膀,別動。」

  「什麼?」

  綠髮的人突然湊過來,大手一伸就攏住了香吉士,然後仔細收好自己的骨翼,向著不見光明的洞口就躍了下去。  

  誰也想不到這傢伙的喉口竟然是一個通道。索隆將香吉士護在懷裡,兩個人一起滑下去。通道很光滑,也很長,有不少拐彎的地方。從距離上判斷應該早就從地上滑到了地底,可還是在不斷向下。問題是……什麼時候才能到底?……到底要落到哪裡去?


  綠髮男人感受著柔軟的髮絲不時劃過自己臉頰,這具年輕而溫暖的身體竟然會這麼老實聽話地留在自己懷裡,他突然覺得就這麼一直落到世界終結也不算太壞。當然了,世界暫時是終結不了的,所以結果就是……

  『砰──』兩個人一起跌到了地面。

  「這裡……」剛說了兩個字,就聽得打火機聲在一側的響起,接著就有溫暖從不遠的地方傳來。顯然索隆已經點燃了那支火把。

  舉著火把,劍士銳利的雙眼開始環視這個陌生的地方。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得難以言說的洞穴。兩人就是順著背後的那個洞口落到一處小小的平臺上,不論是向上還是向下都還有很大一部分空間。綠髮男人舉起火把向下望去,下面的情況似乎很複雜,有很多縱橫交錯的陰影……。離的太遠,光線也並不太好,所以他看得不太真切。而向上,也幾乎高不見頂,大部分的光線都沒入黑暗中,影影綽綽能看到一些從洞頂垂落的鐘乳石。

  真的是到了這麼深的地下嗎?


  「歡迎兩位勇士,」一個優雅動聽的女聲突然響起,在空闊的洞穴中迴盪不已,「來到我的地下城堡。」

  「啊!是一位美麗的淑女嗎!?」香吉士一個激靈,原地跳了起來,要不是綠髮男人一把揪住他,大有直接從石臺上跳崖的氣勢,「哎呀不能看見您美麗的身姿真是我的不幸啊……」

  「白癡,那人還沒出現。」索隆看著那人隱隱開始桃心氾濫的樣子,抽一抽眉角,轉頭去打量周圍環境。的確,說話的那個人壓根就沒有現身。洞穴的回音讓他無法判斷那個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放眼望去,不論是哪個方向都是和先前一樣,什麼變化都沒有。

  「兩位請跟牠來吧。」又說了一句話,那個聲音就沉寂了下去。

  「喂等等,你是古爾薇格嗎?我們是來找那個人的!」這一次任綠髮男人再怎麼喊問,也沒了應答。

  就在他以為剛才的對話會不會只是一場夢的時候,遠方突然現出一點淡紅的芒,異常迅速而精准地向平臺靠近。


  什麼東西!?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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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chan9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